她忍不住道:“母皇,时辰不早了,若是无事,儿臣便先回去了。”
女皇嗤笑,“你不过一个废物,怎么还有什么事务要去办?”
温姿月是有点破防的,她只是想离开,何必又要说她是废物。
下一瞬,女皇的声音让温姿月浑身发寒。
“你这般废物,与朕的儿子,当真是不相配!”
女皇看着她目露震惊,冷淡道:“这东篱,没任何一件事能逃得过朕的耳目。”
思及此,女皇便生出震怒。
当初她自认理亏,对容清知多有纵容,谁知容清知竟犯下了这等大错。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说谁对谁错,到底都是晚了。
女皇声音发沉,“朕给的封地,给的一世安稳,皆是赠与观宁。”
直至这御书房只留女皇一人,她才疲惫的坐在案桌前,她是帝王,比起亲子被调换的愤怒,她更在意那流着容家血脉的孩子是皇子,自此容家变没了机会威胁她的江山。
女皇给温姿月下了死命令。
说是观宁被薄待一分,她便将皮子洗干净,等着吃板子。
观宁眼神懵懂的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人。
“姐姐。”
他的声音很乖,慢吞吞的叫人,又警惕又好奇的打量着温姿月。
旁边的方丈躬身请罪,“皇夫他,思虑过度,忘了许多前尘往事。”
温姿月问道:“可有治愈的法子?”
方丈神情悲悯,“暂无。”
观宁新奇的看着马车内的装饰,他拿着玉质的茶杯喜爱的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