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sy简单包扎下伤口,其中一名小弟又下楼买了一双拖鞋,交代完卷毛后,带上两人下楼前往堂口。
走到楼下,只见昭昭仰着头,不停观望楼上的位置,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一双手无处安放一般紧紧相握在胸前,不停用力搓着。
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当见到daisy出现,她眼前一亮,急忙跑上前。
“daisy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
看着昭昭慌乱无措的神情,daisy心软了。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怪昭昭,但心里始终有些芥蒂。
或许自己不该逞那个强,不然叶飞也不会受伤。
她拉着昭昭已经被搓的有些发红的手,淡淡道:“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面对这位昔日的好姐妹,昭昭心里早有准备会是这种态度,也怪不得她如此冷漠。
自己差点害死她的男人。
“那··那叶先生怎么样?”
“已经脱离危险!”
说完,daisy带着人快步离开,留下昭昭一个人独自站在原地。
还没走出十步,daisy忍不住停住脚步,转身回过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想不想见见我怎么处置太子刚?”
昭昭闻言,心底的郁气一扫而空,急忙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笑着迎了上去。
来到堂口已经十分钟有余
此时的长兴堂口外,人山人海。
除了恒记从北街赶来的小弟之外,还有不少东星何勇带来的手下。
而楼上的一间400来尺的屋子,里面空无一物,只有胜哥两父子被吊在半空中,仅剩下的13位中级斧头帮成员站立在daisy身后,阿成指挥着另外4人不停抡着棒球棍朝胜哥两父子身上的关节部位招呼。
耀文和何勇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
当听到叶飞已经度过最危险的那关,也长舒了一口气。
可见到两人被一下下敲打身上的关节,心里也是寒毛直立。
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嚎,一般人真的无法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
半空中这一对父子不久还准备一雪前耻,此刻已经被阿成让人打的全身骨头都节节断裂。
除了头骨还是完整,其他····。
先前daisy一来堂口,只问阿成一句话,如何让一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以阿成多年军旅生涯的经验,没什么比断骨来的更加让人痛彻心扉。
虽然他知道这两位后台有些硬关系,但管不了那么多,敢动他飞哥,就是再变态的招数都毫不犹豫使出来。
daisy心中虽有千般恨,万般怒,但终于忍受不了那种揪人心的哀嚎。
从阿成那里拿走他的烟,一个人走出那间房,站在走廊上,又抽起烟。
“咳咳!”
一阵轻咳引起昭昭的注意,她一直不敢走进那间房,即使在走廊上,但那声声哀嚎早就吓得她面色惨白。
“daisy姐,你变了!”
“变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daisy吸了两口烟后,长叹一口气。
“唉!”
其实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拿刀砍人,还说出那么冷漠的话语,此刻回想起来,连自己都感到一阵后怕。
这或许就是一个人被逼到绝境后的反应。
叶飞对她而言太重要了,重要到可以为他做出任何改变。
但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起码今后希望可以有自保的能力,不在无时无刻让叶飞担忧。
daisy将抽到一半的香烟,递给昭昭。
“试试,舒缓下情绪!”
昭昭没有犹豫,抬手接过,又看了眼daisy。
轻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