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珺异觉得谢容瑛虚伪,之后秦珺异觉得谢容瑛不像他想要的正室。
所以有了责怪,有了不解,好似谢容瑛嫁到勇毅侯府后,所做的事情都打破了秦珺异对妻子的看法。
“小侯爷是要在我面前说规矩了是吗?”谢容瑛也不恼怒,从容的端起茶盅,慢悠悠的吹着茶水表面,她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轻飘飘道:“历来妾室都要给主母行晨昏定省之礼,上官氏嫁到侯府快一月了吧,可有来我东苑给我请过安?”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般非要她给我请安摆谱的正室,毕竟小侯爷喜欢,这些规矩可有可无。”她说着抬眼盯着秦珺异:“只是小侯爷对待正妻不一样,对待平妻又不一样,前朝有名的怀王亦与小侯爷一样,正妻平妻皆有,只是怀王能一碗水端平,知晓‘妻’与‘妾’不同,无论是正妻与平妻都懂规矩,也从不僭越到各自的最低处。”
“这上官氏自从嫁到侯府,哪有平妻的样子?”
秦珺异被谢容瑛的话愣住。
谢容瑛知晓要是直接说上官瑶的不好,秦珺异定会与她争个输赢,但若是拿出例子以及‘妻’应该怎样,必定能听进去个几分。
她继续说:“她要是在小侯爷的院落与小侯爷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也说得过去,毕竟没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在背后说有辱斯文之类的话。”
“但上官氏在外面与小侯爷腻腻歪歪,一副狐媚子的做派,这哪有作为一个‘妻’的规矩?”谢容瑛说着嘲讽一笑:“这知道的是小侯爷娶了一个平妻,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侯爷给自已纳了一个妾呢。”
“你、”秦珺异硬生生的被谢容瑛的这番话说得噎住,想着带上官瑶出府的几次,好像的确是谢容瑛说的那般。
谢容瑛放下茶盏,红唇勾起微小弧度,说:“不过小侯爷既然开口了,那我也不会当真了拒绝。”
秦珺异闻言,那凝重的神色舒缓了许多。
“母亲是不在府上了吗?”谢容瑛问。
秦珺异见谢容瑛有了该有的态度,语气也跟着缓和了许多,说:“今早就出府了,二婶说是母亲出城办事情去了。”
谢容瑛淡笑,想着昨日傍晚袁妈妈出府回府好几次,就知晓蒋氏在打什么算盘:“既然母亲不在,那我也就不跟着你与上官氏前往庄子了。”
“这样也好。”秦珺异本就没有打算带着谢容瑛一同前往庄子,他很久没有带着上官瑶出游过了,自然是想与上官瑶单独一起:“那你就来安排,记得安排的妥帖一些,瑶儿身子还虚弱的很。”
说话间秦珺异盯着谢容瑛,好似知晓谢容瑛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立即说道:“你当初也说了需要瑶儿为我开枝散叶,身子骨养好了,我和她再有了孩子,生下来也要唤你一声嫡母的。”
谢容瑛眸色微变,想着前世秦珺异膝下儿孙满堂,她扯着淡笑:“那我必然是要好好安排妥帖,小侯爷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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