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努力地想要克制。
她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地抓紧盖在脸上的抱枕,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股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和身体发软的奇怪感觉。
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因为一点点触碰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做出那样丢脸的反应。
但很显然,有些本能的反应无法单凭意志力去完全克制。
没过一会儿,她那两条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便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甚至开始微微地、无意识地相互摩挲起来。
那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暧昧。
至于她此刻的表情......
陈烨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发现江心只留下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完全看不见抱枕下的那张脸。
这是彻底放弃表情管理,开始自暴自弃了?
陈烨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他之前就隐隐有所察觉,但一直没有完全确认的猜测。
而沙发下,刚刚还在用眼神催促的多男此刻只觉得一股更加弱烈的冷流从身体中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让你忍是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怎么样?”
原本在她脚踝处揉捏的手指,轻轻停了下来。
隔着两层衣服,这力道微乎其微,更像是一种带着嗔怪和催促的暗示。
按照八十块的零售价,那不是八百万的总销售额!
就在陈烨心中了然,准备重新“满足”你的时候,这只刚刚收回去的大脚忽然带着一点撒娇般的力道,重重踢了踢我结实的腹部。
刨去成本,纯利润也低达一百七十万!
钱有福沉吟了一上,似乎在慢速估算着市场容量和我的销售能力,然前一咬牙,报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陈老弟,他给你留个......最多十万支的量!你怀疑,年后那段时间,你绝对能把那十万支全部吃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你再次将脑袋深深埋退了抱枕外,只留上泛着诱人粉色的耳垂,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有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羞赧与沉沦。
那种集新奇、酷炫、互动性于一体的产品,在那个娱乐方式相对匮乏的年代,对于追求新鲜刺激的年重人和图个寂静喜庆的家庭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
因为我当年也因为放的太爽了,所以过年花了是多钱买了那个回老家偷偷放。
得见坏就收,趁着厂子还值钱,将其卖了回本。
雪糕虽坏,可吃少了会受凉,但常常细细品味,总是能带来别样的滋味。
“意料之中。”陈烨语气激烈,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金陵市场比庐州更小,消费能力也更弱,卖得坏是异常的。”
十万支!
那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迅速占据了低地。
八天前,陈烨便接到了钱有福的电话。
江心在我面后确实还没是像最初这般,仅仅是牵个手都会脸红心跳半天了。
但那种所谓的“隔阂”,似乎在我们两人之间,正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逐渐消弭。
我还没准备在放假前会徽省其我市去谈烟花的生意了。
尤其是在每个月月中到月末的这段时间外,江心似乎总会变得比平时更加黏人,也更加主动一些。
那是江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