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晶晶听的啧啧称奇:“那为什么其他先生处理不了这种事?”
我苦笑一下:“因为我是从王迎紫那了解的许欢,知道他们去爬了山,了解病因。那女鬼既然能种鬼斑花,就是有点子本事的,想藏起来不难。”
“这种事,就算打死许欢他也不会承认,那些先生不知道病根,只能想办法治鬼斑花,说白了,去不了根,反而会激怒女鬼,让她下更毒的手。”
王迎紫之前一直说自己会看到鬼影,其实原因也在这。
那女鬼跟她抢许欢呢,就想着吓唬吓唬她。
由此可以推断,女鬼本性不坏,就是太傻白甜,没见过男人一样。
连个鬼都不放过,那许欢能是什么好鸟?
我既然能跟李晶晶聊这个话题,还是留了两分心眼的。
她是许欢王迎紫的同学,我对她讲的事,她有概率能传进学校里。
王迎紫这种小丫头,岁数太小,都犯个傻白甜的毛病,爱上一个就不舍得分手。
所以才需要流言蜚语来骂醒这个恋爱脑。
神鬼之事,没人会分辨真假,却也正是因此,才能成为大学生们喜闻乐见的话题。
故事中的主人公自然知道真假,心理压力一上来,分手不就是分分钟的事了么。
唉,我这老好人,为我这妹子操碎了心呐。
送走李晶晶,上午还真来了一个男人。
这人是公家人,昨天我和方远锁定的十二枚铜傀珠之一。
他听方远说我这能破梦,加上这几天被折腾的够呛,就想着来试试。
按照计划,我以开穴通气为理由,让他脱去上衣,借机挖出了铜傀珠。
六相术手法,剥皮剔骨,缝针无伤。
铜傀珠只有几毫米大,想让男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破了他的皮,取出铜傀珠,不是什么麻烦事。
站在医学角度,上点麻药,就能有同样的效果。
可要在事后迅速缝合,使其恢复如初,那便是山上手段,且六相术一脉独成。
大伤没法痊愈,小伤问题不大。
这也正验证了那句抽象话,不会缝皮的蛊师,肯定不是个好法师。
随后,我将一张碎梦符叠成福包,把铜傀珠塞进去封好,让那男人随身携带。
我特意交代一嘴,这福包要带在身上一个月,吸收其浊气,到时候务必回无相堂一趟,我帮他画一张新的。
重新佩戴,就不用再来了。
这个活,满打满算,用了两张黄符。
男人孝敬了一千五,和周桓生一样。
还是那句老话,公家的活,挣的少点。
可好在这是个以量取胜的买卖。
下午又来了一个女人,同样是公家人。
铜傀珠在她左锁骨下方十公分位置,敏感部位。
这种情况,想让她脱衣服,实在是有难度。
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迷晕她,悄无声息的完成一切。
另一个就是显技取得她的信任,让她自己脱。
我果断选择了第二个办法。
可是时代变了,哪怕我显技,使了些花里胡哨的神仙手段,她仍是不信,不愿意脱。
无奈,我只能用第一个办法。
同时,我控量精准,让这女人的思想在沉睡中只停滞了一瞬。
对她而言,无非是眼皮一眨而已,我就已经挖出了铜傀珠,并处理好了一切。
一天收了三千块的孝敬,我这小店也算有了生意。
下午六点多,李晶晶从学校回来,正在二楼给我做饭。
我想着今天难得开张,不如闭店,去两条街外买点中药回来,给李晶晶补一补身子。
前脚刚踏出无相堂大门,一辆SUV疾驰而来,不偏不倚,停在我店门口。
我不经意挠了下头,掉了两根头发。
看这样子,今天买卖还不错,又有贵客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