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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苏麦麦坐下来,忽就闻到……(2 / 2)

嘿,想到贺衍闻臭豆腐估计也一样反应,她就觉得好笑。怎么着都要让大佬亲自尝一尝味道才行,不然不许上床,以后也不给他做别的好吃的了。

采访气氛因着臭豆腐的受欢迎而十分融洽,王勤凤更是一谈起话来就滔滔不绝。

川妹子的爽朗个性逗得苏麦麦也乐呵不已,采访正在收尾,家属院的巷道外忽然传来了泼辣的掐架对骂声。

“马芹你又偷我家蛋!我就说早晚会抓到你现形,你个爱偷货,咋这么没皮没脸,几颗蛋都偷偷摸摸?难怪我家母鸡下蛋越生越少了,敢情都被你顺走!”

王勤凤对面的一个院子里,站着两个对骂的军嫂,一胖一瘦的身躯将将地挡在了鸡笼子前面。

被骂偷蛋的马芹立时戳手指反攻起来:“不要脸的是你廖娟,这分明是我家鸡刚生的,咋跑你窝里去了?我辛辛苦苦养的下蛋肥母鸡,你瞧瞧你自个窝里那几只,走两步就能断气的瘪脚料,像是会下蛋的吗?——

大家听好了啊,偷蛋的人是她廖娟,我是过来拿回属于我母鸡刚下的仔!”

“放屁!!该我鸡生的蛋,凭啥说成是你的?你眼睛长鸡笼门上啊?你看见了?你全过程盯着鸡屁股生下的蛋啊?啧啧,脸皮比城墙还厚,不稀得说你!一天天的尽盯着自家几只不下蛋-骚-鸡,光养膘不产蛋,越长倒越像公鸡了,每天叫-春叫得震天响!有这闲工夫再养两只去啊,何必尖酸嫉妒成这样!”

廖娟也不甘落下风,本来出门倒尿桶的,孩子刚拉了屎,熏臭,得赶紧倒了去。谁知道一出来,瞥见鸡笼旁边多出一双鬼鬼祟祟的手,摸来摸去的,看得她就来气。

她冲过去一看,没脸看了就,马芹撅着屁股趴着呢!

马芹男人整活没轻没重,偏偏马芹嗓门掐不住,关键时刻会出声,为这个事儿,她在家属院挺脸红的。廖娟竟然故意用“鸡叫-春”骂人,气得马芹呼上去一袖子:“我呸你个姓廖的!你那点偷鸡摸狗德性当我头一天见识?我家鸡这两天肚子明显窝着蛋,现在瘪下去了,蛋没瞧见,倒在你鸡窝里摸着了,你让大伙评评理,是不是你个偷鸡摸狗的泼妇干的事!”

“娘嘞,你才偷鸡摸狗下-贱货,看我不扇死你!扇死你!煽得你没力气每晚嗷嗷叫!”

“……今天为了我马芹的清白,这架我也不忍着了,看我不撕烂你嘴巴子!”

“别打了,真打起来了?”

“别呀,不就几颗蛋,至于吗?”围观的家属越来越多,有个别起哄的,有个别劝架的,还有人穿着外套从远处跑来赶现场瓜,一片闹哄哄。

苏麦麦听得微皱眉头,采访都收尾了,竟然还撞见六旅家属院掐架直播咯。要知道,自从十一旅成立了家属委员会,通过周五晚上的读书学报、周末的跳健美舞活动,大伙儿相处和睦了许多,已经有日子没见大动干戈了。应该建议建议六旅,也成立个家属委员会才好。

王勤凤下午为了采访没去豆腐房,她住的院子和马芹、廖娟的正对面,就对苏麦麦解说了一番。

原来这马芹和廖娟一开始关系还算行,后来从啥时候起,都开始养鸡了。起初两家各买了五只,谁料养大后,廖娟四只都是母鸡、一只公的,马芹却只有两只母鸡、三只都是公的。

正好部队后勤部开展持家好军嫂的评比,廖娟因此拿了奖状,言辞里难免洋洋得意的,让马芹心里结了疙瘩。

隔天马芹当即又去买了三只半大的母鸡回来,没多久就天天都有新鲜下蛋了。而反观廖娟呢,虽然四只母鸡,却只顾吃粮,不长肉不生蛋,于是轮到马芹洋洋得意了。

有一回据廖娟自己所说,她家鸡被马芹家油光滑亮的几只骚-公鸡诱拐,有蛋都跑到马芹家的鸡笼子生。

廖娟气不过,就得去把蛋都摸回来,不料被马芹逮了个正着。后来马芹就总怀疑自家蛋被廖娟偷了,马芹动不动就摸到廖娟那边去数蛋,两家为这事儿没少吵架,有一次甚至惊动了团政委来破案。

王勤凤唏嘘着:“具体谁偷的谁的,反正各说各的词,别人摸不透。这还刚开始掐,马上就有大戏上场了,不信咱瞅瞅去,等会儿越打越狠,得等她们老公回来才能拉得住!”

左右采访已到尾声了,苏麦麦和陆韬对视了一眼,原来八卦之心人人有之不分男女呀,他们就跟着走出去瞧热闹。

外面果然正在掐得水深火热,马芹虽说把鸡养得肥壮,她自己人却瘦得精神,廖娟把鸡养得嘎瘦,却人高马大的。

这俩打架,一个仗着精瘦灵活,跳来跳去,一手掐着廖娟,一边用鞋子狂踩她脚脖子。

一个占着强壮有力,掰着马芹的胳膊咯咯发响。

旁边围的都是看热闹的家属和孩子,就没人敢上前劝架的。

看见苏麦麦和陆韬背着相机走出来,连忙纷纷说道:“记者同志来了,你们先别打了,人记者既不属于哪个旅,也和谁不沾亲带故,让他们给评评理,总比打架来得强!”

马芹属实踢来踢去也累了,而廖娟呢,也生怕把马芹胳膊真掰崴了,还得付医疗费。

偏偏为了脸面不能输,都还得僵持着。

听见旁边这么一说,互相凶狠地瞪了眼,各自不情不愿地把手松开了。

马芹一边揉胳膊,指着还没来得及摸到手里,就被廖娟当场发现的鸡笼里的几个蛋,说道:“记者同志你来得刚刚好,你给说说,我家的鸡生蛋都是生这种白壳的,她家瘪母鸡,生不了这种颜色的蛋,不是从我这偷过去的,还能从哪拿的?”

“放你屁马芹!”廖娟摸着发红的脚踝骨,立刻唾骂起来:“整个军属大院就允许你家鸡生白皮蛋啊?别家鸡生下来就大逆不道了?鸡干部给你家骚-母鸡开白蛋条子了?凭啥你说是就是!记者你来得正好,你来说!”

这个……

苏麦麦仔细地瞥了瞥廖娟的鸡笼子,又仔细地瞥了瞥马芹的鸡笼子,悄悄地示意陆韬看去。

——马芹的鸡笼子铺的是木屑刨花,而廖娟铺的是麦草,不确定平时谁家偷的谁家,但今天廖娟鸡笼子里的几颗蛋,的确还沾着几片木屑呢。

不过看着两位家属的阵仗,苏麦麦没强出头,还是让陆韬来说吧。

陆韬会意,于是走去廖娟鸡笼子,把带着木屑的鸡蛋掏了出来,还给说明了理由。

好家伙,马芹顿时腰杆挺直了:“看谁不要脸,这下证据确凿了吧!”

这边廖娟气不过,连带着看陆韬记者都迁怒了起来:“咋的,也就是平时你偷我家蛋偷多了,我今天才拿了两颗过来。别以为今天是我干的,你平时就少干了?这位记者也是,要你多管啥闲事啊,吃饱了撑得……”

刚刚还催着陆韬和小苏秉公判断呢。

“人证物证俱在,少他吗扯这些,你,廖娟你得当着所有人面给我赔礼道歉!”马芹据理力争。

话音未落,气得廖娟端起旁边的尿盆子,就照马芹这边泼了过来。马芹也不甘示弱,转身飞奔厨房,端出来一缸子酸馊水。

妈呀,赶快跑,远离是非之地!

苏麦麦护着怀里宝贵的臭豆腐,赶快拉扯陆韬的袖子,往机关单位方向跑开了。一群看热闹的家属和孩子们也匆忙推推搡搡着,作鸟兽散,生怕沾到了乱泼的额屎尿酸馊。

到了分报社的办公室,才看到陆韬因为仓促奔跑,不知道被什么刮着了,手面上一道渗血的口子。

衣摆上还溅有几滴是尿或馊水的污点子,看来陆韬刚换洗的军装又得脱下来了。陆韬直庆幸:“刚才那廖嫂子拽住我,要不是小苏你扯了我紧急跑,尿盆子怕扣我脸上,可不止这几滴!”

还好还好,低头瞅瞅,罐头瓶子里装的臭豆腐完好无损。

六旅家属院的战斗力啊,马妹花来了都得叫声前辈。苏麦麦出于同事道义,又陪他去了趟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