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兔肉,周婆子闹个没脸,哐当一声就把栅栏门摔上了。
胡老三媳妇儿看着司酒那费劲样儿,忍不住招呼着她。
“你去我家老三家,就说我说的,把轮车借给你,再让他帮着你拉两趟,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你可轻点造吧,长风眼瞅出息了,你再把自己个儿累坏了。”
知道人家是好意,司酒自然不能像怼周婆子那样和她说话。
“车借给我就行,大不了一次少拉点,三河地里那么多活呢,还是别了。”
一说地,胡老三媳妇儿来劲儿了,“他婶子,我听说今年你们家那地你不想种了?”
原主身子不行,加上邵长风有了秀才功名,有朝廷补助了,在书院帮着夫子带带幼学还有一定收入,就不让自家娘下地了。
“确实,不打算种了。”
胡三婆子眼睛一亮,“那是卖还租?”
他们家壮劳力多,这岭南地本身地就少,杨柳村的地大家轻易都不出手的,自己家都不够种,邵家二房的五亩地都是上等水田,好地呀。
胡三婆子也大方一把,从兜里掏出一小把生的红皮花生米,塞她手里,眼睛巴巴的瞅着。
司酒一点也不扭捏接了,拿回去,种空间里,花生油有了。
“不卖,地那是根本,咋能卖。”
胡三婆子虽然失望,但也早有预料,是她她也不卖阿,又抓了一把花生递给她,“那咋租的,你看咱们老姐们儿这关系……”
司酒淡定的把第二把花生揣兜里。
“不要钱,要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