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道一带民风彪悍,那里的驻军也只服强者,之前先后派去的皆是文官,不得当地民众的心,就是驻军也不太配合。
汪督主武功就是去了江湖,也是排的上名号的,汪督主去,民众服强者,当地驻军也更乐意配合。”
司酒似笑非笑的看着薛承。
扭着腰肢,溜溜达达走向他。
看她这动作,这表情,薛丞相老腿一抖,差点没转身就跑。
可为了面子,为了未来,还是挺着身体,直直顶住了内心恐惧和司酒的气势,没有动。
他是谁?
他是丞相。
本应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哪怕文武对立,他也应为文臣之首。
可如今呢?
憋屈!
看看这上朝时候的站位。
武官之首站着西厂汪苏苏,文官之首站着东厂魏无忌,这朝堂已经成了阉党的天下。
何其悲凉!
如此情形,置他这个丞相于何地。
与其说他是保皇党,更不如说他是保相党,他保的是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权势地位。
不仅薛承以为司酒这是生气了要动手,殿上很多大臣都这么认为,毕竟汪苏苏在殿上动手真的很频繁。
以前动手,大多是和东厂,殷离宸乐得看闹剧,而且大多数还是他撮合的。
今天却不同。
今天薛承要被打了,也就是他的脸被打了。
殷离宸阴狠的看向司酒,心口怒气越积攒越多,手死死握紧,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