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聪明的,似乎想出了什么。
女皇捂脸,要不是她是皇上,女皇现在真想脱了鞋,扔她丫的,直接扣她脑袋上。
扭扭捏捏,爷们儿唧唧的,干什么玩意儿,就不能女人一点。
察觉到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司酒才不好意思的对着大臣行了学子礼。
意思不言而喻,大臣们只打趣儿看着她,有和她熟的文臣,还朝她挤眼睛,让她快说。
似乎终于鼓起勇气。
嘟着嘴,司酒瓮声瓮气的看着女皇张了嘴。
“母~皇~”
女皇:“……”
这熟悉的,该死的口吻。
捂住心脏,喝口茶提前压压惊,告诉自己,她可以。
司酒就没停,结果第一句话,就让女皇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
“您赐错婚了!”
这话一出,不仅女皇,镇国公也看了过来。
司酒歉意的看一眼镇国公。
镇国公反应过来后,果然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
司酒:“……”
就不能对自家孙子有点信心?
女皇气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指着她就骂。
“那老娘问你是不是喜欢镇国公家三公子时你说凭老娘做主,你,你,是不是溜号了?”
司酒点头。
女皇瞪大眼睛。
还真点头!
气的她撸了撸袖子,左看右看,干脆抓起了茶杯,就打算把手里的茶杯扔出去。
德安看见,一身汗瞬间冒出来了,嘴秃噜贼快的压低声音叫出茶杯名,点出价钱。
女皇:“……”
想了想,放下了。
没办法,国库空虚,前线打仗,这些年税收一年比一年少,她摔不起。
她一个皇帝,摔不起一个杯子。
太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