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买的东西摆放好,拿了两瓶水走到沙发处,坐到了司酒身旁,顺手拧开递给她一瓶水。
“你这是在那边吃晚饭撑住了,还是御剑飞行回来时灌一肚子风?”
司酒:“→_→”
傅子恒懂了。
肯定不是灌一肚子风,强者不接受这一点。
“谭盐盐处理了?”
司酒摇头?
傅子恒不懂了。
“你不是信誓旦旦去找谭盐盐吗?难不成有了什么变数?你没受伤吧?”
话落,人凑的更近,一把拉住司酒的胳膊,要探脉。
司酒甩开他。
对上傅子恒的眼神,司酒觉得有些事应该让这家伙知道知道,毕竟他也是被邪神教盯上的人,真要不小心中了招,那不是给对方刷经验,送装备吗?
邪神教的老祖已经是规则下允许的最强存在,她现在都不能直接对上,听天道说,那家伙准备渡劫打破规则。
原本鬼修最怕天雷,可如果有傅子恒一个灵修的血肉筑成的防御法器,那就会更简单一些。
顾子衿那一世,这小子最后就是那个结果。
想着,司酒安慰性的拍了拍傅子恒的肩膀。
大兄弟,是不是该告诉你,你前世半身灵力成了邪神教老家伙的养料,骨血连着灵魂都被炼成了法器,可怜的孩纸!
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
傅子恒:???
为什么在未来媳妇儿眼里他看了慈爱的心疼?
司酒慢条斯理的起身坐好,一边喝水,一边跟傅子恒说了谭盐盐以及邪神教的事,包括他自己因为谭盐盐,被邪神教盯上了的事儿。
直到司酒说完,傅子恒皱着的眉头也没有松开。
他不是有什么天下大义的人。
当年年幼,他是因为看见师父会飞,凭空变出来东西,剑法一剑一个小山头,被勾引着入了修真一道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他也有一腔热情,自认为应该有天下大义。
可被师傅踢出门历练几年后,他就学会了量力而为。
司酒的话他听的出来,对方邪神教的老祖很强,比她目前强,那更不用说自己。
他去,也是送人头。
这种人,他只会离得远远的,他说不出口除掉邪神教,匡扶正义的话,他不去,更不会要求司酒去。
可现在,他成了邪神教老祖觊觎的男人。
呸呸!
觊觎的炼器材料。
这么说,好像还不对味儿……
反正就是他和司酒都入局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入局。
不过一想她那一身比自己还香甜的灵气,他悟了。
他想活,也希望对方活,这事儿,他们得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