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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沾了团团的光 我不信送不出去!(1 / 2)

第163章沾了团团的光我不信送不出去!

年初七,苏笑笑和张怀民吃完早饭团团还没起。张怀民推开房门拍拍儿子的脑袋:“我们下午回来。要是赶不回来,你自己收拾啊。”

团团擡擡手表示知道。

明儿周一,团团要去单位。张怀民怕儿子为难,没问他去哪家单位,但见他一点也不着急,估计就在首都。不去外地行李少,张怀民倒也不用担心他一个人大包小包不好赶飞机。

如今座机电话在首都市很普遍,不止苏笑笑家有电话,刘庄家也装了座机,住在村里的刘小叔家也安了电话,方便跟儿女联系,所以不用刘庄跑过来问苏笑笑什么时候回去。

年初一早上,苏笑笑给她小叔打电话拜年,顺便说了一下初七过去。

这天正好周末,刘小叔就叫苏笑笑留下用饭。张怀民转正后还没有在老家吃过饭,虽然苏笑笑和张怀民不在意刘家凹的亲戚会不会私下里说三道四,可一想到他们只有团团一个孩子,将来难免要麻烦亲戚,不能在他俩这一代把路走窄了,苏笑笑就在电话里答应她叔,今年张怀民有时间。

张怀民等她挂了电话就问:“真不是为了看热闹?”

苏笑笑白了他一眼,等拜年的人都走了就催他回四合院。年初二俩人也没事,就和团团在四合院住到初二下午。

话说回来,难得休假,张怀民实在不想应付乡邻乡亲,所以十点多出发,路上人多,走走停停,十一点左右才进村。

刘小叔出去看了好几次,终于看到熟悉的车子,就跟前后邻居感叹:“我以为怀民又临时有事。”

他家前面邻居道:“团团他爸的工作谁说得准。我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事。”

刘小叔点头:“他和笑笑今天有空,团团又没空了。这一家三口一个比一个忙。”

后面邻居问:“团团该工作了吧?”

“工作半年了。”刘小叔想说,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家单位,突然想起儿子不许他碎嘴,“来了,来了。”擡起手里的拐杖同张怀民打招呼。

张怀民见状转向苏笑笑,“你叔怎么跟迎接新女婿似的?”

苏笑笑:“别瞎说。估计担心冰天雪地路上出事。”

刘小叔自打前几年修了新房,院门外就拓宽了,原先被粪池占一半,如今只有一小块,还加了盖,张怀民的车正好可以停在粪坑旁。

刘小叔看着苏笑笑下车就问:“路上是不是很堵?”

苏笑笑点头:“以前也没有那么多车。这两年我感觉私家车成倍增长。”说话间打开后门搬下来两箱水果。

刘小叔脸上高兴嘴上嫌弃:“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

苏笑笑:“单位发的。”

庄小婶从屋里出来:“留你们自己吃啊。”

苏笑笑朝张怀民看一眼:“他单位也发了。”

庄小婶:“给你公婆啊。”

张怀民把两盒点心递给她:“我弟和我弟媳妇单位也发了。”

张新民和王芳依然跟老人住一块,早上不用买菜,晚上下班回来就吃饭,虽然不如自己吃方便,可懒了多年的夫妻俩跟老两口喝白面汤都不想自己动手。不过他俩现在有钱也不会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就掏钱买,带回家跟老人一块吃。老两口喜欢吃,他俩就少吃两口,老两口吃不惯,他俩就多吃点。

每当吃独食的时候张新民就感叹,还是有个闺女好,不用看儿媳妇的脸色。

罗翠红数落他,“老了更舒服,病了都没人探望你。”

王芳听到这话忍不住后悔没有赶在政策下来前再生一个。张新民就说,“你大孙子是个男孩,我就不信他有时间伺候你大儿子。”

王芳一想到团团以前随导师出差连张怀民这个局长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反而又觉着一个女儿也挺好,想见随时能见到。

话说回来,苏笑笑看到大门上仍然贴着白纸,低声问她小婶:“是不是因为二大娘?”

庄小婶点头:“这里第一年不能贴春联,第二年贴紫色的,也有人说贴绿色的。过两年才能贴红。要是同族亲戚今年结婚,红纸把白纸压下去,明年就能贴红。”感觉外面冷,叫苏笑笑进屋。

张怀民也想进去,可乡亲们挨个给他递烟,他擡擡手叫苏笑笑先进去。

苏笑笑到屋里坐三分钟,听说她大爷身体不好,拎着一半礼物去探望她大爷。

看到躺在床上哼哼唉唉认不清人的人,苏笑笑吓一跳,怎么过个年他老十岁啊。

庄小婶见状低声说:“本来你大哥给他买的什么药,吃一粒好多了,看样子能撑三四年。还不是刘荷跟她弟媳妇吵的祖宗八代都出来了,你大爷嫌丢人,晚饭也没吃,第二天就病了。他也是想不开,侄女婿偷人跟他有啥关系。”

苏笑笑的大堂哥年前忙到年三十,年后初十开门,今儿还在家。听到他婶的话就忍不住骂他二叔一家老小,连死了几年的二叔也被他问候一遍。

苏笑笑实在好奇:“后来怎么解决的?离没离?”

庄小婶:“离了。”

苏笑笑差点被口水呛着:“——年前离的?当时不是快过年了?”

庄小婶点头:“第二天就离了。”

苏笑笑的堂弟媳妇在院里嗑瓜子,听了这话立马进屋:“刘荷的儿媳妇真精。他们全家加一块都斗不过这个儿媳妇。幸亏这个儿媳妇是外地人,离了她儿子找不到更好的,不然把刘荷卖了刘荷还能帮她数钱。”

苏笑笑好奇:“怎么说?”

庄小婶顿时忍不住嫌弃:“这事我一想起来就恶心。都四五十岁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还说人家不图他钱啥玩意。刘荷的儿媳妇就说,那你把钱和房子都给我妈,我妈明儿就跟你离婚。刘荷的丈夫就说,都给她我喝西北风啊。这儿媳妇又说,给他一家店。”

苏笑笑:“店也值钱啊。”

她堂弟媳妇:“那小媳妇说的店是前两年,就是火车上出事后租的。刘荷的丈夫可能觉着他厉害,年龄又不大,有了店还能挣几套房,找几个人做个见证签了字第二天就把离婚手续办了。二大娘下葬那天他都没来。”

苏笑笑也没来,所以不清楚这些事,“听你的意思那家店不赚钱?”

她堂弟媳妇撇嘴:“以前做生意的少,卖屎都有人尝尝。现在满大街练摊的,我们去南方拿最时髦的衣服都不如以前好卖,就他,这辈子也赚不了以前那么多钱。前些天有人去我们店里买衣服,我说生意不好干,那人就说风口过去了。还说在风口上猪都能飞。”

苏笑笑:“也许他有别的门路。”

她堂弟媳妇又说:“也要有本事才行。他初中没上完,给他一沓美元他能当冥币。”

苏笑笑乐了:“他那个相好的是不是图他的钱?”

庄小时:“不图钱图啥?图他喝醉了耍酒疯打人,还是图他儿子女儿一大家子?你看吧,回头那个女人弄不到钱把他撇下找别人,他还得回去找刘荷。”

苏笑笑的大堂哥见他爹总是想起来,就叫苏笑笑和他小婶出来。庄小婶见老大出气多进气少还不消停,叫苏笑笑去她家。

前后邻居还在庄小婶家门口跟张怀民寒暄,庄小婶就叫张怀民进屋,理由是天不早了。

话音刚落,村里的大公鸡叫了。村民一听这声音就意识到该洗菜做饭。

庄小婶到屋里十多分钟,起身叫她大儿媳妇去厨房搭把手,然而刚出堂屋又有人上门。庄小婶打眼一看,其中一个正是跟钟二娃学做衣服的小子,南方鱼虾多,在工厂吃的好,现在比他表哥还高。

庄小婶迎上去:“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