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德国受够了。
这地方除了遍地的啤酒和香肠外,真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是监听,都没什么有营养的。
“别啊,领导,别,我这就处理干净,嘿嘿嘿,你相信我,我保证管好我的下体。”
卡萨雷哼哼两声,“上次肯尼迪家族的富婆被你抓到手了,这次的又是什么身份?”
伊森.亨特支支吾吾了半响,“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对面的卡萨雷一头雾水,“谁?”
“美驻德司令。”
“……”
“……”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卡萨雷近乎是咬着牙,“你真的是¥@#%~!”
这后面的话有些少儿不宜,他骂了后,还是有些不解气,对着话筒三句不离妈。
含妈量很高啊。
过了两分钟,卡萨雷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里面的忙音,伊森.亨特耸耸肩,将电话丢在了一边。
“亲爱的,是谁啊?”那女人勾着伊森的脖子说。
“一个…”
伊森.亨特思考了下,“一个应该还是单身的光棍?”
女人媚眼如丝,咬着他的耳坠,“你刚才踹的人家好舒服哦。”
伊森.亨特顿时就两眼发光,躺在床上,“自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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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墨西哥城、国家宫里。
维克托正在看着电视里的保罗.康斯坦丁·斯图亚特的表演,实在是忍不住对着贝尔莎丽雅吐槽。
“这家伙,心眼像是芝麻一样小的很,我告诉你们,什么时候要是他弟弟干的比他好,他都能怀疑他弟弟。”
贝尔莎丽雅大着肚子在旁边给窗口的小花浇灌着,闻言也忍不住扭过头,看了眼电视,面色有些担忧,“那布拉莫跟他合作…没问题吗?”
对于这个亲弟弟,她肯定非常上心,自己这当姐姐的都不关心,那就真的可怜了。
维克托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她手,“没事的,布拉莫身边留着不少人,还有智囊团帮他,就保罗这智商,玩不过他的。”
“不用担心,不要担心,男孩得多经历许多,才能变成男人,拉姆斯菲尔德家的男人也是雄鹰。”
说着就墨着对方的肚子,“我们的孩子也会像他舅舅学习,成为新的男子汉。”
贝尔莎丽雅头靠着维克托的胸膛,轻声嗯了声。
外面的阳光照射过来,那影子在屋内拉的有些长,气氛很温和。
但有些时候,总有些人会来煞风景。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维克托无奈的一笑,“这一定是卡萨雷,也就只有这家伙敲门的时候是敲三下,而且声音还这么沉。”
说着就去开门。
一拉开门,就看到卡萨雷满脸是汗的站在门口。
维克托朝着贝尔莎丽雅笑了笑,摊开手,后者捂着嘴轻笑着。
卡萨雷忙站直,“老大,大嫂!”
他擦了擦汗。
“有点事需要跟您汇报一下。”
“我去工作了。”维克托对着妻子说。
贝尔莎丽雅颔首,“注意身体,别太累。”
走上来,亲了一口维克托的脸颊,“我约了医生做胎教。”
维克托也点头,目送着对方下楼离开。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进来说吧。”
维克托让开个位置,让卡萨雷进了书房。
“老大,伊森.亨特又把人睡了。”
又?!
这个字用的很神奇。
“谁啊?”
“美驻德司令官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维克托正准备叼烟的手一抖,抬起头,“谁?!”
卡萨雷又重复了一遍。
“玛德,这孙子是光睡高官贵胄的老婆是吧,这JB还挺挑。”
卡萨雷一听这话直接就笑喷了。
伊森.亨特的还真是这样,基本上找的都是出身或者自身价值不菲的。
“他堪比美国两个师!”
维克托也感慨一声,摆摆手,“把他丢到九头蛇去是对的,利用这种人见人爱的手段,打入到敌人的家庭当中去。”
好嘛……
以后如果这件事爆出来,怎么说?
墨西哥有个特工专搞美男计出身?
“就不管他?”
卡萨雷惊愕的问。
“给他带句话吧。”
卡胖子身体站直,要来了吗?老大的训斥果然要到了?
“让他注意身体,别梅逝找逝,小心艾滋。”
就说这个?
“对特殊人才的特殊照顾。”
卡萨雷张了下嘴,最后也没多说。
特殊津贴嘛。
我懂!
卖酒的都能当院士,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件事就这样,我让你关注的世界杯的事情怎么样了?”
“秘书长布拉特收了钱,国际足联主席阿维兰热把钱退回来了,并且告诉掮客,他对我们的行为很不满,觉得我们是在羞辱他,他还转达说,一切按照程序投票来。”
“还有不喜欢钱的人?”维克托眯着眼说。
卡萨雷沉默了下,难得的开口反驳:
“世界总有一些人为了心中理想在奋斗,就像是当年的我们一样。”
“如果当初我们不是为了梦想改变墨西哥,也许…老大,你和我现在已经自暴自弃的成为了毒贩在监狱的狗了吧。”
维克托反而被这话说的哑口无言了,想了下点了点头,呼出口气,“世界总有愚者,但愚者,总是令人尊敬的。”
“当初我们也是愚者。”
“给他一个温和体面的下台吧,这算是我们对于同行人的尊敬。”
卡萨雷闻言微微点头。
尊敬归尊敬…
但你碍着路了,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挡着大家收钱了。
也当着大家进步的路了。
只能说…
这个世界真的很恶心,恶心到,曾经的屠龙少年,也变成了恶龙。
就像是严嵩,一个曾经在朝堂上大骂贪官的人被贬了无数次,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40岁的中年人。
要么继续铁头下去,要么,就只能向这个世界屈服。
年少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能够改变世界。
长大后…
终于明白父母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曾经…
谁不是少年和心怀梦想呢?
维克托叼着烟,吐出口浊气,他许久未波动的心,此时却激荡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