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根点燃火药桶的引线。
我猛地抬头,眼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杨葬的声音在神识中炸响:
“小子,这么能忍,可不是二十五岁该有的心性,这群孙子在榨干你的剩余价值啊,在蹭你的流量啊。”
“我他妈的知道了!”
说完,我顿时瞪大了眼睛,透明的精神力宛如波涛般从我的眉心中涌出!
透明的精神力如实质般从眉心炸开,空气瞬间泛起涟漪。
扎脏辫的青年举着棒球棍的手还保持着拦路的姿势,下一秒整个人就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客厅的落地窗,玻璃碴哗啦啦撒了一地。
他在满地狼藉中挣扎着抬头,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你敢动老子……”
话没说完,我已经跨步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另一只手攥紧拳头:
“敢动你?老子今天就动给你看!”
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他脸上,鼻腔爆裂的声响混着惨叫回荡在别墅里。
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绿头发青年见状想往后退,却被我一道精神力凝成的锁链缠住脚踝,直接拽得狗啃泥。我拎着脏辫男的衣领甩向他,两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成葫芦。
“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修为?”
我一脚踩在绿毛背上,靴底碾得他脊椎咯咯作响。
“老子就是乐意当黄符先生,乐意看你们这群废物在蓝煞体面前尿裤子!”
说着我抓起他的手机,当着众人的面徒手捏成铁饼,零件碎片噼里啪啦掉在他后脑勺。
光头男人早就没了堵门的气势,哆嗦着往墙角缩。我哪能放过他,精神力化作无形的大手,直接将人从地上揪起来甩到墙上。
他油亮的脑门撞出个凹陷,顺着墙根滑下来时,鼻血糊了半张脸:
“殷、殷先生,我错了……”“错了?”我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他脖子上,“刚才不是挺能说?现在知道怕了?”
粉色卫衣女孩举着手机的手还在直播,镜头抖得像筛子。
我一把夺过手机,对着镜头露出森然的笑:
“看见没?这就是嘴贱的下场。谁要是再敢瞎传,下一个就把你们的手机塞进——”
话没说完,人群里突然传来尖叫。
西装男人不知何时摸到张蓝符,咬牙结印朝我掷来:
“大家一起上!不能操控煞气他就是个废物!给堂主报仇……”
符文还没近身,就被我周身暴涨的精神力震成齑粉。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揪住他的领带夹往回一拽,蓝符金属片直接割破他的喉结,血珠溅在精致的西装上:
“正乾堂的狗,也敢在我面前呲牙?”
“你们怕是不知道你们堂主为啥闭关这么长时间吧?”
“回去他妈的好好问问你们堂主,他是咋受伤这么重的!”
说着,我就继续向着他们这一群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