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彻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眼睛看到的。
在那层厚实的浴袍之下,藏着蕾丝长带系在脖颈上,打了礼物结,往下还有勾人夺魄的装束。
几乎是一瞬间就点爆了霍彻的全部神经。
震惊,愕然,不敢相信。
他何德何能,竟然有生之年能得到他老婆这样勾引他!
孟时初伸手勾了自已的衣领,拢住些许,说道,“上次严溯的赌约我输了,这也算是我愿赌服输。”
虽然当时她输了的赌注并不是这个,但是她比较乐意这么做。
见霍彻已经肉眼可见的红温,孟时初又说,“就当是给你的生日小福利。”
玉臂微抬,绕住霍彻的脖颈,勾着唇问,“喜欢吗?”
霍彻这才发现孟时初此刻是红唇,她特意涂了口红,虽然不是非常红艳的颜色,却是令他把持不住俯身采撷。
仅是一场吻,就仿佛是要天崩地裂。
加重的呼吸声就像是绵长的交响,交织着彼此的情绪,起起伏伏。
霍彻简直要被美死了,心头涌动情绪交叠,激动之下人也变得极致疯狂。
某个空隙间,他在孟时初的耳边喘息着呢喃,“喜欢,媳妇儿我喜欢得很,哪怕死在这儿都值了……”
这简直是女王变妖精,即便没有柔情蜜语的引诱,也没有扭腰弄腿的勾惹,可他就是被吸走了全部的理智和心神,甘愿为她奉上自已的全部精气。
供养她,滋养她。
霍彻疯狂的激动着,献上自已的全部野性。
孟时初能感觉到霍彻今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要将身上的所有力气和手段都使出来,好似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晚。
最后的纵情,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就要不留遗憾。
浮沉起伏间,孟时初收尽丈夫给的炽烈热情,都是那么的滚烫火辣。
忽的,她看到枕边的蕾丝长带,是之前配合那套情趣衣系在脖子上的,早已经扯开解下,随意丢在那。
“霍彻……”
孟时初想喊霍彻,可喉咙实在干得难受,像是被黏糊住,好不容易才唤醒霍彻一些理智。
“怎么了媳妇儿?”霍彻的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
孟时初说,“弄点水。”
“好,我喉咙也干,等我。”
房间里有饮水机,霍彻端来一杯温水,喂着孟时初喝下,“好点了没?”
“嗯。”孟时初点头,霍彻这才自已也去喝了一大杯。
理智的回笼,会让情绪快速退散,霍彻本想着都歇一歇再继续,谁知等他折回床上时,竟看到孟时初脑袋枕在床边沿,眼上蒙着那条蕾丝长带,结打在脑后,垂下一截拖在地上。
那一瞬,褪去的激情又像是漫发的火山,挡之不住的涌动。
霍彻气息发紧,一靠近就手撑在床沿,俯身吻住孟时初的唇。
深吻后,霍彻咬着孟时初的下唇,摩挲着低语,“初初,你蛊惑我就跟呼吸一样简单,你勾死我得了。”
如果他跟孟时初是敌对阵营,绝对是孟时初抬手一招,他就带城投降那种。
这一夜烈风骤雨,结束时孟时初难得的动也不想动,霍彻紧紧圈住她,声音绵长道,“初初,好累啊。”
孟时初一动不动,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回应了句,“是啊,比打拳都累。”
浑身哪哪都酸,每个毛孔都在喊着疲惫,就像被人揍脱力但不疼的感觉。
连脑子都是麻木的。
霍彻睁开眼,扭着头看被他圈在怀中的人,“我还以为你不累。”
孟时初又是等了几秒才轻笑一声,“你从哪得出来的这套理论?”
“你身体素质那么好,体力也好。”